分卷(33)(1 / 2)
曲笛在哪里?他看向唐夕言身后的病房,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他就要往里走,唐夕言拦住了他。
你什么意思?
唐夕言说:曲笛不想见你,我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现在曲笛在我这里,我就会护好他。
原以为怎么样舒逸会跟他吵,可没想到面前的人双眼忽然间黯淡了下来,他只是看向他身后的病房,疲惫地问:他还好吗?
不太好,还发着烧,还睡着。
他舒逸停顿住了,不知在想什么,很久之后他才说道:你好好照顾好他。
接着他便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唐夕言听见他说:我会回来带他走的。
只是不是现在,他要把所有人所有事都处理好了才有脸面回来求曲笛的原谅,只需要一点时间就好
手机振动,唐夕言回神,发现是唐朝白给他的电话,他看都没看就挂断了。
他知道自己的大哥找他是什么事情,不就是曲笛的事情吗?他在前两天就打了很多电话给他了,一接起来就是对他劈头盖脸的责骂。
后来他就干脆不接电话了。
唐朝白差点把手里的手机扔出去,唐夕言从来没试过这么大胆,居然敢不接他的电话。
他翻了翻邱瀚文给他的文件,已经有五个代言打算和唐夕言解除合作了
他和曲笛在医院的消息已经发酵好几天,公司也发了通告,但是根本没人买账,他们只觉得唐夕言在包庇曲笛,知道他抄袭依旧和他同流合污。
恐吓和辱骂私信什么的,微博管理人员已经收到不少了。
他不能再任由唐夕言这么任性下去了。
当天傍晚,曲笛再一次醒了过来,这次他觉得自己好多了,胸中气闷的感觉也没有了,唐夕言躺在沙发上玩游戏,并没有注意到他。
他开了静音,一边玩一边嘴里小声念念有词,曲笛知道,他肯定又在骂人了。
他轻声喊他的名字,唐夕言立马弹了起来,把手机放到桌上,跑到床边。
他眉眼都是担心: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他声音还有些哑。
饿了吧,我让助理带了粥,在保温瓶温着呢,喝点吧。
唐夕言站起来,打开桌上的保温壶,一阵香味立刻飘散出来。
他闻了闻,嘟喃道:还蛮香的。
你也吃点吧。他两次醒来看见的都是他,他知道唐夕言肯定一直照顾他,恐怕也没吃什么。
你先吃吧,吃不下了我再吃。
唐夕言帮他坐起来,塞了两个枕头到他的腰下,然后拿起桌上盛好的粥,有些扭捏不好意思:我咳我喂你吃吧。
他眼神闪躲,耳朵发热,心里却是窃喜,忍得好幸苦才没有笑出来。
谢谢。
他的声音没有以前那样好听了,但唐夕言听着却依旧很受用,像是微风吻过湖面,泛起涟漪。
你你快吃!
原本曲笛抄袭这件事情随着作品下架应该会渐渐被人淡忘的,毕竟曲笛也不是什么出名的人,戏剧也不是主流媒体愿意每天关注的事情。
但是他被扣上了舒逸伴侣这个帽子之后,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路人热衷于看热闹,粉丝想要他们分手,于是这热度持续了半个月依旧没有冷下来。
并且在拍到唐夕言带着出院的曲笛离开之后,这件事情重新被抛回了油锅,重新翻滚沸腾。
唐夕言可不管那么多,他好说歹说才把人拐回家的,要不是曲笛腿受伤了,怕是早就跑了。
他哼着曲子,推着轮椅回到了家里。
好久没来了,曲笛发现这里还是一点都没有变,他有些感慨。
你住一楼的房间吧,楼上不方便。
嗯。
曲笛话变少了,有时候他想故意逗他笑他也只是附和地扯了扯嘴角,更多的时候是一个人出神,他在想谁,唐夕言心知肚明。
把酸涩压回肚子里,唐夕言笑了笑,推着他进了房间。
作者有话说:
久违的小剧场:
某天,曲笛遇到了潜规则,不过是别人想被他潜。
酒会上的演员里,有主演的舒逸,两人并排坐,旁边是一个Omega男孩,白白净净,眼睛扑闪扑闪的,可爱得紧。
他在桌下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极尽撩拨,就差坐到他身上了。
某演员被换下,还被爆出以前在酒吧陪酒。
舒逸吻了吻身下人的脖子,动了动,满意地听听着甜腻的声音。
你说的对,他就是个孩子,可不能让你这么舒服,对不对?
开机仪式由于编剧卧床不起,主演有事,延迟了三天。
第45章
这房间不大,但是很干净,我给你收拾了一下,床单什么的都是新买的,你放心住,要是还有什么需要就和我说。
他献宝似得拍了拍那张床。
曲笛这才回过神来,房间并没有像唐夕言说的那样不大,对比与他自己住的地方,这房间够大了,他记得这之前是存放唐夕言那些架子鼓之类的乐器的。
或许是赶不及新装修了,墙上贴的是新的墙纸,蓝灰色的,很简单但也看得很舒服。
小小的阳台放了几株绿植,唐夕言不爱这些东西,说是懒得照顾,之前他买的仙人掌都给他养死了。
这花
现在不是开花的季节,那几株粉色的百合尤其显眼,有半个成年人高了,虽然落地窗关上了,但还是有点点花香偷偷跑进来。
唐夕言有些结巴:这个是是买床单送的,他们非要送我,我就带回来了。
亏他这么蹩脚的理由也说的出口。
末了他忽然焦急地加了一句:我有每天浇水,你别担心。
他记起来那时候曲笛给了他一个小小的仙人掌,他养死了,曲笛可惜地看着那干枯的仙人掌,嘀咕了一句可惜。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连这种事情都记得那么清楚。
怕惹曲笛不高兴了,他赶紧说清楚自己会对这几株草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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