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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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玩不理,将四月重新捧上来的包袱随手放在身侧,道:大家伙儿今儿都辛苦了,待会一人五两银子,你们两个双份。

四月、五月大喜,剩下的二十多个家丁也喜上眉梢,背都挺直了几分。

五两银子,可不是小数,这一趟出门,一年的钱都挣回来了!

五月又道:爷,有几个人您看怎么处置?

一招手,几个家丁挥舞着棍子,将十来个人驱赶到贾玩面前。

这十来个人里,穿的最多的,道袍还算齐整,就是两颊通红,双目浑浊,一看就是吃醉了酒的。

穿的最少的两个,一个光溜溜,连胯1下的小鸟儿都敞着,正抱成一团缩在风雪里哆嗦,一个胡乱裹了一条破布,两只大白兔半遮半掩,两条纤细白嫩的腿,抖得跟筛子似得这一对儿,显然是直接从榻上揪下来的。

剩下的,有衣冠不整或满面酡红的道士,也有胡乱披着道袍的美娇娘,还有虽美虽娇,但不是姑娘的小道士,一个个衣衫单薄的站在雪地里,冻得瑟瑟发抖。

五月嘿嘿笑道:那些人原也准备穿衣服来着,小的们没让。

贾玩也懒得细问,只一个字:打。

天底下不守规矩的和尚道士多了去了,贾玩原懒得管这些,只是一是这玄真观,兼做着人贩子的买卖,二是他们吃喝玩乐,用的都是他的银子,三是他如今心情不大好,才多管这一次闲事。

当下棍棒齐下,顿时哭爹喊娘,惨叫呼号声四起。

贾玩一块碎银子丢过去,砸在一条挥向某女道士的棍棒上,道:打这些不守清规的道士就行了,动这些可怜人做什么?

于是棍棒更集中了。

啊!疼啊!疼求求你们别打了!

娘啊,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

你敢打你道爷爷,小心道爷咒死你全家哎哟妈呀

大爷,大爷求求您说句话吧!

二爷,二爷饶了我们吧呜呜

贾玩一没让人堵他们的嘴,二没让人按他们的腿,由着他们大声哭喊求饶,在地上打着滚,抱着头,磕着头。

只是越这样,越让人看得心惊肉跳。

贾珍被人按着,动弹不得,只得破口大骂,道:你个没人养的小畜生,我告诉你,别说你不过是个侍卫,你就算做了将军,当了宰相,你一样是吃贾家饭长大的,一样要叫爷一声大哥!在我面前抖威风,你这辈子休想!

你等着,明儿爷就去顺天府告你!无故羞辱殴打兄长,就算在太上皇、皇上面前你也说不过去!你就等着被夺爵发配吧!

贾玩也不生气,下巴一抬,道:抽他!

贾珍怒喝一声:谁敢!

这个还真没什么人敢,这位到底是主子的哥哥,宁国府的前主子底下的家丁你看我我看你,缩着脖子不敢上前,倒是四月几步下了台阶,一耳光就抽了过去,将贾珍直接打蒙了。

他从十几岁起就承了爵位,在宁国府作威作福了一辈子,何曾有人动过他一根手指,如今竟被人当众扇了耳刮子!

你敢,你,你敢

话还没说完,就听啪的一声,又狠狠挨了一下,贾珍嘴角渗出血丝,两眼翻白,恨不得现在就厥过去。

只听贾玩道:怎么连打人都不会,他脸皮这么厚,直接拿手抽岂不是打的手疼?

他话一说完,便有个机灵的家丁从地上捡了只布鞋递过去,四月接过,憨厚一笑,一鞋底子就抽了上去。

那只鞋也不知道是谁掉地上的,上面厚厚一层泥巴,这一鞋底子下去,贾珍的脸就不好看了。

贾珍浑身都在抖,脸色酱紫,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打的,胡乱嚷道:你敢!我是你大哥!我是你大哥!我要去告御状!我唔!呸!

却是被四月朝着嘴巴糊了一鞋底子,顿时满嘴都是泥,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贾玩击掌道:好,就这样打!

四月哎了一声,一下接一下,打的更欢了。

看着一向威风八面的珍大爷,被人按着用烂鞋底子一下接一下的抽脸,所有人都噤若寒蝉,贾蓉更是吓的腿肚子都在发抖。

整个玄真观,只听到接连不断的啪啪声,和贾珍呜呜的惨叫声,很快那张脸便肿的跟猪脸一般,且红的透亮,缓缓渗出血丝。

贾珍一张口,喷出一口血水和几颗门牙。

四月停了手,看向贾玩:爷?

贾玩丢了一锭银子到他怀里,道:赏你们四个的。

说的却是四月,和按着贾珍以及递鞋子的三个家丁。

四人大喜,大声道:谢爷赏!

剩下的人不由大为后悔,这一锭银子,足有四五十两,便是四个人分也不少了,刚刚怎么就没敢上呢?

五月更是悔断了肠子,他平日里绞尽了脑汁的讨好主子,只怕加起来都比不上四月这顿打叫你嘴快手慢!该!

贾玩从栏杆上起身,道:今儿就到这了,回吧!

步下台阶。

贾珍早被放开,满口满脸都是血的瘫坐在地上,豁着门牙犹在有气无力的嚷嚷:我要去告你,我要去告你

贾玩经过他身边时顿了一下,看了眼五月,道:告诉他,爷是什么人。

五月大喜,终于轮到他表现了!

干咳一声,昂首挺胸道:好叫珍大爷知道,咱们家二爷,是宁国府的现任家主,三品威烈将军,正三品御前一等侍卫,更是皇上身边的红人,皇上亲自赐字逸之前儿我家二爷在太和殿上,一人连败三个匈奴勇士,吓得匈奴左贤王屁都不敢放一个,文武百官谁不给我家二爷几分面子?

珍大爷,您要去告状,去哪儿告状?你就算告到皇上面前都没用!

回到宁国府,惜春已在二门等了他个把时辰了,贾玩一进门,便拦住他,道:你做什么去了?

贾玩无奈道:姐姐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我去了趟玄真观。

惜春厉声道:我是问你做什么去了!

贾玩见她脸色冻得发白,眼中隐隐带泪,知道是被吓到了,偏玄真观的事儿,便是他不说,惜春随意抓个人也能问出来,只能避重就轻道:姐姐放心,我行事自有分寸外面这么冷,姐姐你怎么连个手炉都不带,入画是怎么侍

话未说完,就被惜春愤怒打断:贾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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