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血(2 / 2)
四目相对,晚灵头发有些散乱,黏在两颊,不知道是不是水雾缭绕的原因,卓清越看不到她眼中常出现的淡漠,现在的她如同一朵百合般清纯脱俗。
“陈,晚,灵,你是哑巴吗?”卓清越又一字一顿地念她的名字,正如他说的,晚灵还是没给他回应,“行吧。”
他刚垂眸准备离开,余光晃到一抹白,唇角触到柔软,脸颊被气息扑到,卓清越心快速跳动,不可置信地看向晚灵。
晚灵亲掉的那一滴血像是妖冶的红花绽在她的脸上,她的瞳仁是黑的,却又黑得不彻底,或深或浅的光圈堆迭,洗手间的灯光反而照亮了最深处。
她还是安静地看着他,不出声,不逃避视线。
卓清越脑中的一根弦好像断了,在雾气里呆久了连氧气都变得稀薄,他低头,掐着晚灵的下巴吻上。
晚灵的后背撞回镜子上,冰得她往前蹭,脸被捧起,双腿夹着他的腰。卓清越没有什么接吻的技巧,青涩地全凭本能搅动,索取,可就是这样,反而让晚灵更加头晕目眩,异性的气味在弥漫,凶狠地戳向她的软点,她只能被迫起伏,然后被抽干氧气。
唇间的水声夹杂着零碎的低吟,卓清越只觉得很热,他脱掉上衣,又急不可耐地去亲晚灵,她的唇很软,像是会上瘾般,一直保持理智清醒的大脑却轻易的在她的唇前宕机。
晚灵的手摸上他的肩颈,惊人的温度将她也一同融化,他的手滑到她的腰,察觉到她并不抗拒,又大胆地往上摸,推开内衣,握上绵软的奶子。
晚灵低低呻吟一声,乳头凸起,卓清越感觉要爆炸了,到底是怎么发出怎么勾魂的声音的,她好软,好香。
他稍稍直起身,晚灵双唇微张,银丝勾出,眼神迷离,还不明白他为什么停下来了。
下一秒,卓清越弯腰,一只手托起她的腰,舌头卷上坚硬的乳尖。
“啊……”敏感的嫩乳被吸进温润的口腔,奶头还被舌尖不停地扫过,舒爽得难以自抑。
她挺着腰,手不自觉游走在他的身上,最后探进裤子的松紧带,指尖刚触到毛茸茸的一片时,手腕被攥住,她睁开眼,卓清越耳根通红,一向清明的眼睛里此时全是欲望和挣扎。
已经这样了,晚灵问他:“你不想做吗?”
她开口说话了,手也不老实的摆动,有几下指甲好像已经刮到了。
卓清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小腹的血管清晰可见,整个人紧绷着。
晚灵摸上露出嫩乳,上面还残留着他的口水,亮晶晶的,乳尖像是一颗樱桃,红艳诱惑。
妈的,妈的!
卓清越快不能思考了,在旖旎的环境下,晚灵眉眼都是媚意,她衣衫半褪,自己摸着奶子问他做不做。
没等他回答,晚灵又松开奶子,手往下移,卓清越着魔般视线跟着下移,最后看她伸进裤子里起起伏伏。
晚灵看着他,难耐地发出呻吟:“啊……唔嗯……哈……”
完全看不见的场景更令人遐想,卓清越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她身上的香气,柔软的身段,悦耳的嘤咛,他快疯了。
裤子里的肉根怒涨地狠跳两下,晚灵似乎也感受到了,呻吟的声音渐渐变大,每一声都在挑拨卓清越的神经。
是带着怒意地,他松开了钳制住晚灵的手,手掌狠狠地压上了她还在起伏的地方。
一瞬间,晚灵摸到了他的肉棒,下体的手指也猝不及防地被压着全根没入。
女生高昂的惊叫伴随着男生低沉的喘息,像是彻底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一切都没了顾虑。
卓清越的手整个包住她的下体开始剧烈晃动,软肉被带着晃,手指插在最里面也跟着抖,像是在用一台电动抖臀机自慰一样。
晚灵的手摸上肉根,上下滑动,卓清越的耻毛不少,挠着她的手。
女生的手细腻宛若无骨,像一块温暖光滑的绵团围着肉棒上下索求。
和自己摸完全不一样,几乎随时都要发射。
他带着气,手上的动作又重了几分,晚灵腿根打颤,后背弓起。
视觉加上触觉的双重冲击下,卓清越有被爽到,他的另一只手握上颤抖的奶子,揉搓几下又弯腰压上,伸出舌头去吸舔。
晚灵双腿绷直,手指被动地在里面翻腾,快感一波波袭来,她没怎么动就被震出了高潮。
卓清越只能感受到晚灵很烫,肚皮不规律地吸紧,抽搐,摸他私处的手都没什么力气,连带着声音都没了,他看向她,双颊绯红,整个空间都散开一股香气。
他立马意识到什么,大脑一片空白,知道晚灵可能敏感,但没想到能敏感成这样。
卓清越控制不住燃起的欲望,他觉得要是再不插进去他都要颅内高潮了。
他将人往外拉了一点,小心地避开伤口脱掉裤子,白色的内裤底已经被打湿,晚灵抽出手,无数条淫水黏在指尖,两边的阴毛湿漉漉地粘在一起。
卓清越用手指拨开内裤,黏糊糊的小穴张张合合,像是在邀请,他随意地刮两下,又引起一阵颤栗,穴口吐出一口淫水,顺着股间留到后穴。
阴茎的血管在跳动,火从体内燃烧,他脱下裤子,肉棒弹出,知道晚灵在看,他随意地撸了两下。
卓清越的肉根颜色要比池筝的深一点,而且很直,池筝的是淡粉色,他的则是有点深的暗红色。
“有套吗?”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晚灵摇头,但却用手指分开阴唇,意思不言而喻,卓清越挑眉:“你确定?”
晚灵还是那句话:“你不想做吗?”
疯了。
卓清越知道晚灵真的疯了,带着摧毁一切的疯。
不过呢,他也可以奉陪。
他扶着迫不及待的肉棒,怼进早就准备好的嫩穴里,龟头刚插进,四处的软肉就疯狂摇摆,酥酥麻麻的像有一百张小嘴同时吸吮。
晚灵看着下体被撑开,感受快要被填满的感觉,卓清越的肉刃不止劈开了甬道,还斩掉了之前的所有。
可深处的瘙痒还没被抚慰到,卓清越就抽出了肉棒,晚灵往前凑,没来得及问,就看肉棒跳动着,马眼处正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白浆,深红色的龟头沾满白色的液体,淫靡非常。
卓清越从头红到了脚,耳朵几乎能滴血,明明爽到射精了,却因为自尊心的受挫而死死压抑,手甚至还掐着根部,仿佛要阻止它的继续喷射。
等彻底结束,整个肉棒像是在奶油里浸泡过一样——卓清越射的得多,连晚灵的腿根,肚皮都被射到了一点。
事情发生的太快,晚灵想安慰他,一张口就说:“没事,你不是第一个这样的。”
卓清越仿佛被踩到了尾巴,整张脸黑得可怕,他咬着后槽牙,偏偏还要露出微笑,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陈,晚,灵,我,谢,谢,你。”
“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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