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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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周炎宗刚回宫连养心殿都没回,直接奔慈宁宫来了。

他不待通传,大步的走进了殿中。

此时太后正在喝药,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苦药味,周炎宗拧着眉头,你们都下去吧。

众人退下,殿中只余下他和太后两人。

既无旁人在,周炎宗也懒得去装什么母慈子孝,他几步走到太后的跟前,弯腰盯着她看,解药拿来,太后往后的日子兴许还能过的舒坦些。要是不然......

太后的后背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可脸上却保持着镇定。周炎宗的目光如狼似虎,像是下一刻就要将她撕碎了一般。

她垂着眸子,看着手上护甲泛着的冰冷华丽的冷光。

否则如何?陛下难道还要弑母?

周炎宗冷笑一声,你以为孤不敢?孤已经杀了自己的兄弟,背上了这个恶名,你以为孤还在乎多杀一个你吗?

太后的身体打着冷颤。

她知道周炎宗说的出做的到。

哀家这些日子安心在永寿宫养病,实在听不懂皇帝所说的话。

周炎宗怒极反笑。

太后耳清目明,手眼通天,难道不知道孤去护国寺上香的时候遇袭了?

太后垂着眸子。

可这跟解药有何关系?难不成皇帝中毒了?

周炎宗失去了最后的耐心,他伸手掐住了太后的脖子,将人提了起来。

孤再问你最后一次,你们给孤的柔妃下的到底是何毒?解药又在哪里?

太后养尊处优多年,哪里经过这样的阵仗,她清楚的看到了周炎宗眼里的杀意,也是第一次感觉离死亡如此的近。她挣扎着,抓着周炎宗的手,可奈何男人的手如同铁臂一般,丝毫不为所动。

就在她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周炎宗将她扔在了地上。

太后趴在冰冷的地上,大口的喘息着,嗓子眼里有着阵阵的火辣辣的刺痛。

周炎宗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别挑战孤的耐心。孤知道你在期望什么?孤当年杀回京城的时候虽然诛杀了老三和老十,可养在你膝下的老四却逃走了,你这两年的那些小动作孤看在眼里,之所以没有发作,是因为孤自信就凭你们还打不倒孤。可如今.......

他抬脚狠狠的碾在了太后的手背上。

太后疼的叫唤了起来,外头的素练急的想要往里冲,太后,太后您怎么了啊?

周炎宗厉声道:你要是不肯如实招来,孤有的是办法折磨你,宫中时日长久,你就等着慢慢在孤的手里熬吧。

太后吓的浑身冒着冷汗,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他是疯子,周炎宗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哀家真的不知道你说是什么?

周炎宗皱起了眉头,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太后说的话不像是假的,他又解释了起来,那些人假装行刺,目的却是喂孤的柔妃吃下一颗毒药,孤连夜派人翻查了所有医书,皆未找到答案,所以才来麻烦太后您的。

太后想了想,说出了个名字。

寄生,寄生,此毒名唤寄生。乃是西北那边传来的秘药,此毒对女子无害,但是若男子与女子交合,每交合一次,男子的身体便会虚一些,随着交和的次数越多,男子最终会精|尽而亡。

周炎宗抬起了脚。

你们真是好算计啊,知道孤喜欢柔妃,便给他下了这样的毒。孤问你,解药在哪里?

太后摇头。

此毒无解。

周炎宗俯下身子,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太后最好说的是真话,若是他日孤找到了解药,太后可就别怪孤不念旧情了。

说完就狠狠的甩开了手。

男人的力道很大,太后只觉下巴都要被捏碎了,她趴在地上,看着白底黑面的鞋子以及明黄的袍角消失之后,才松了口气软软的趴在了地上。

素练冲了进来,扑倒在她跟前,哭着道:太后,太后......

太后定了定神,眼里有了怨毒的光。

......

毓秀宫。

韩清漾一回了宫里,便要了热水沐浴,洗洗一路的风尘和疲累,其实做马车倒是不累,累的是他的两只胳膊,回来的路上,周炎宗非得要跟他坐马车,其间又缠着他帮他纾解了两回。

原本就酸疼的手臂,更是雪上加霜。

韩清漾举起自己的手臂瞧了瞧,总感觉手臂比之往常是粗了些,兴许过上个一年半载他手臂上也能如同周炎宗那样有着隆起的肌肉线条呢,毕竟这样的强度着实是挺锻炼人的。

温热的水最是能解乏。

韩清漾难得心情大好,一边洗澡一边哼着家乡的小调,丝毫没察觉到帘外站了人。

周炎宗沉着脸,周身泛着生人勿进的寒气而来。

多子和多福也想上前阻拦的,可被周炎宗一个眼神又给吓了回去。

多福咽了口吐沫,小声道:启禀陛下,我家主子正在洗澡。

周炎宗刚走进去就听到了哗哗的水声,还有悦耳的歌声。

他立在帘后,看着韩清漾一会儿扬起的手臂,一会儿提起的腿,如凝脂般白皙娇嫩的肌肤上滚着颗颗的水珠,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咽了下口水。

咕咚。

韩清漾把身子往水里一沉,警惕的喝道:谁?

周炎宗自帘后走了出来。

除了孤,还能有谁?

韩清漾刚松了口气,可见到周炎宗那火热的眼神,神经又紧绷了起来,他下意识的用手护住了重点部位。

陛下,臣妾在沐浴呢,您怎么就闯进来了?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紧紧的贴在身上,有一缕长发贴着脖子,一直延伸至水下,弯曲的弧度甚是勾人。

周炎宗扯了扯嘴角。

孤刚从永寿宫回来,还未沐浴,不如就与爱妃一同洗了吧。他一边朝着里头走来,一边开始脱衣裳。

春日里的衣裳本就单薄,等他走到浴桶跟前的时候,只剩下一件薄薄的亵裤了。

韩清漾缩在浴桶的一角,望着男人那健硕的身体,咽了下口水。

这水臣妾已经用过了,陛下若是想洗,臣妾让他们重新换下吧。

周炎宗的眼睛里有着灼热的光。

孤与爱妃亲嘴时可是连爱妃的口水津|液都尝过了,岂会在乎爱妃用过的洗澡水。他迈着长腿就要进浴桶里。

韩清漾吓的尖叫了一声。

陛下,若是想与臣妾共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得答应臣妾一个条件。

周炎宗来了兴趣,爱妃且说。

韩清漾大着胆子道:陛下必须背对着臣妾,并且发誓不能偷看,更不能对着臣妾动手动脚。陛下若是应了,臣妾便放您进来。

周炎宗高兴的应下了,钻进了浴桶里。

浴桶原本就宽敞,即使挤了一个人,也不嫌拥挤。

韩清漾将自己缩在角落里,脑海中迅速的想着逃脱的办法。

周炎宗背对他坐着。

爱妃方才说不许孤动手动脚,可孤却不介意你对孤动手脚。

他的声音嘶哑的厉害。

韩清漾暗骂了一句。

主动贴了过去,双手搭在了周炎宗的肩上。

陛下,臣妾在床上等你便是。

韩清漾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从浴桶里跳了出来,绕到了屏风后,这才扯过亵衣亵裤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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