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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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炎宗望着屏风上印出来的窈窕身影,体内的血液奔腾而起,最终汇聚于小腹之下。

他洗好出来之后,发现韩清漾已经躺在了床上,将被褥裹得紧紧的,只露出小半颗脑袋来。

爱妃便如此迫不及待?

话里夹杂着戏谑的笑意。

韩清漾悻悻的,与其等着周炎宗缠上来,倒不如他主动些,先前在宫外他不好发挥,如今回了宫里,那些他从大晋带过来的药油倒是派上了用场。

他半撑着身子,陛下难道不喜欢臣妾伺候吗?

周炎宗哑然。

他喜欢,喜欢到几乎要上瘾了。

只可惜如今碍着那寄生的毒,否则他恨不得今夜便将眼前之人给办了。

周炎宗刚躺下,韩清漾就贴了过来。

陛下,今儿咱们来点新鲜的?

周炎宗不明所以,只见韩清漾从枕下拿出了一块黑色的布条。

周炎宗唇角扬起。

爱妃这是早有准备!

韩清漾红着脸道:臣妾就问陛下愿意不愿意?

周炎宗自是愿意的。

眼睛被蒙上之后,身体的感官就格外的敏锐了起来。

韩清漾取了药油抹在掌心,又均匀的抹开。

这一夜,周炎宗体会到了别样的快乐,在浪潮即将卷至最高处的时候,他的手紧紧的攥住了韩清漾的手腕,从喉间溢出了一句话。

爱妃......

韩清漾专心在干活,只想快点结束,哪里顾得了其他的,可在周炎宗的蛊惑下,便覆在他的耳畔轻轻的唤了一声。

夫君。

夜色沉沉。

韩清漾窝在周炎宗的臂弯里,小声的嘟囔着,臣妾虽是陛下的妃子,可在臣妾心里陛下却是臣妾唯一的夫君。

周炎宗在他的唇上亲了亲。

爱妃别怕,孤一定会为你寻来解药。

韩清漾倒也不在乎,反正这毒对他没影响,要是这解药一日拿不到,他身份的秘密就能多保留一日。

臣妾不着急。

这种事情谁急谁知道。

周炎宗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

爱妃难道就不想跟孤再亲密些吗?

韩清漾忙扯过被子,蒙着脑袋。

臣妾累了,想要睡觉了。

周炎宗拢了拢被角,声音都柔和几分。

睡吧。

.......

主子?主子?

韩清漾睡的正香,多子的喊声让他格外的烦躁,他囫囵的翻了个身,别吵,我要睡觉。

多子伸手推了推他。

主子,你醒醒,永寿宫的素练姑姑来了,说是太后有请。

韩清漾猛地坐了起来。

昨儿夜里周炎宗从永寿宫回来的时候,那神情都能吃人似的,今儿一大早太后就来找他了。

他叹了口气。

该来的总会来,快伺候我梳洗穿衣吧。

作者有话要说:理论家.韩清漾:请叫我撩人小能手。(傲娇脸)

第23章

天阴沉沉的。

待韩清漾穿戴整齐要出门的时候,却飘起了细雨,如牛毛般的春雨顷刻将整个皇宫拢在了一层薄薄的水雾里。

多子撑起了油纸伞,主子,您慢些,仔细脚下打滑。

韩清漾不着痕迹的对着一旁的多福使了个眼色,便随着多子一同走进了雨雾里,已是暮春时分,气候和暖,即使下了雨,倒也不觉得冷。

春雨贵如油,御花园里的草木得了雨水的滋润,愈发显得苍翠挺拔,各类名贵花种争奇斗艳。

韩清漾穿的素净,原想从在侧前方引路的素练身上套出些什么来,可见素练只埋头赶路,再加上她又是太后的心腹,想来问也是问不出什么来的,索性也就作罢。

待到了永寿宫的时候,多子还想着跟韩清漾一道进去,却被素练给拦住了。

韩清漾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便自顾进去了。

殿中燃着檀香,倒是吹散了些水汽。

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关上,将殿中最后一丝亮光给带走了。屋子里瞬间就暗沉了下来。

韩清漾恭敬的行了礼。

除了那一日选秀之外,这还是两人头一次正式的见面。

太后垂着眸子,看着跪在不远处的韩清漾。

太后不叫起,韩清漾就这么跪着,反正这么些年他都跪习惯了,一时间殿中掉针可闻。

良久之后,太后才缓声道:起来吧。

韩清漾知道周炎宗跟太后关系不好,他又一心抱着周炎宗的大腿过活,所以也没那心思跟太后说些场面话,只垂首立在那儿,看起来倒是一副乖巧模样。

你可知哀家为何找你来?

太后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

韩清漾轻声道:臣妾不知。

太后又道:上前几步,抬起头来。

韩清漾照着做了。

太后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美人,除却身量比之一般女子高了些,倒也真瞧不出其他异样之处,瞧那纤细的腰肢,瞧那紧致白嫩的肌肤,还有那张足以魅惑人心的脸。

若不是魏芷芙临走前把这个秘密告诉了她,只怕她到死也不敢相信把周炎宗那头野狼崽子给哄的团团转的人竟然是男儿之身。

你就没什么要跟哀家说的?

其实要说的有很多,比如身为姬妾他却一直没来永寿宫给太后请安问好,尽尽作为妃嫔的责任,又比如这一回他居然越俎代庖跟着周炎宗一起进殿上香,再比如他更不该恃宠而骄,日日勾着周炎宗等等。

随便哪一条拎出来都是重罪。

韩清漾是个识时务的人,他知道太后挑周炎宗上朝这个时间将他请过来,定没什么好事。

所以也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他福了福身,是太后命人请臣妾过来的,怎的倒反问起臣妾来了?

太后一掌拍在了矮几上,力道之大,震的茶盏里的茶水都溅了出来。

大胆。

韩清漾倒也不惧,目光直视过去。

座上的妇人容颜震怒,颇有威严,即使涂了厚厚的脂粉也遮不住眼角的细纹。

太后有事便只管吩咐,一会儿臣妾还得回去伺候陛下用早膳。

太后讥笑一声。

你还知道搬出陛下来压哀家?不过你这恐怕是要打错算盘了。她眸色一冷,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哀家倒是挺好奇晋王怎么舍得送一个皇子过来,反倒是将公主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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