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2 / 2)

加入书签

淮南王妃杨雪芙,当年生下季迎柳后,被世俗家族不容,被自己的父亲逐出杨家,当时正值寒冬腊月的,她在寻找季迎柳的途上染上了风寒,病倒在一所破庙里,被路过的淮南王所救,领入府里将养着,可本就孱弱的身子却自此落下了病根,常年要用药材将养身子。情绪激动时,便会发病卧床不起。

她忙敛住哭声,哽咽道:“我这个做娘的真没用,连自己的女儿都护不住。”

就在此时,一名随从从外面快步入内,低声对淮南王妃道:“王妃查到了,今夜沈逍遥侯身边跟着的女子名讳就是季迎柳。”

淮南王一怔,淮南王妃震惊的霍然从床榻上起身,“你可查清楚了?”

第63章

这厢。

自这夜起, 沈砀依旧如往常那般时常亲自接季迎柳从药店回府,再不提及让季迎柳嫁给他的事,季迎柳乐的清闲之时, 每每见沈砀,不知怎的竟莫名心虚。

这好比她面前放着一张饼, 她之前明明不饿, 却被人硬塞着要吃饼,如今塞给她饼吃的人终于不再强迫她了, 甚至比之前对她更好, 她应该觉得轻松自由才是,可却觉得自己白白拿了他的饼子, 吃的也不理直气壮, 更无法回报他。

“迎柳, 你当真不考虑嫁给侯爷吗?”陆果是最了解季迎柳的, 见她时常望着一处发呆, 便寻周围没人时,悄悄问她一句。

季迎柳正吃着晚膳,闻言一怔, 须臾重新用筷子夹菜, “我现在不考虑这些。”

“也是, 嫁人生子毕竟是终身大事, 他之前那般逼~迫你,你可不能草率答应。”陆果说完, 皱起了眉头:“不过, 我还是想让你认真考虑一下,药铺的事有我和玄夜忙,最近你若不想去药铺就别勉强自己, 别去了,好好的待在府里。”

因刚过完春节,天气乍暖还凉,季迎柳这几日总感觉胸腹间有一股郁气似的堵着,心里难受,似肺疾隐有发作,便不大去药铺学医了。

她也没推辞,笑道:“也好。”

晚间吃完晚膳,季迎柳早早的上榻准备歇息。

沈砀大步从外面回来,见他入内,季迎柳忙下榻去迎他,沈砀俊眉一扬,握着她的手,将她抱~坐在小榻上,亲她脸颊:“吃晚膳了没?”

季迎柳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还隐隐混有女子身上的胭脂味,想也不想的脱口道:“你去哪了?”

沈砀眸子闪烁,“去应酬了。”

如沈砀这般的权臣,平日有应酬再正常不多,而男人应酬时,避免不了女子在旁作陪,以往沈砀也时常有应酬,她也没在意,可今日不知怎的,她听到他去应酬,脑中忽然闪现那些达官贵人应酬时酒场的情景,心头竟不太舒服。

她从他怀里挣出,走到门口吩咐下人上晚膳。

她晚上吃了一些,并不怎么饿,饭菜上来后并没吃两口,反观沈砀,他似好几日没吃饭一般,不停的往嘴里扒饭,一连吃了好几碗米饭才放下碗筷。

季迎柳耐着性子,等他吃饭,这才打发人走:“我要睡了。”

沈砀这几日确实是忙,今日好不容易腾出点时间想多和她亲近一会儿,就要被赶出屋,自然不想走,他将季迎柳抱~坐在小榻上,用下颌新长出胡茬子蹭她脸颊,咬牙道:“你这没良心的。”

季迎柳闻言,并未如平常那般打趣他,反而肃着一张脸,不咸不淡的道:“既然嫌我没良心,侯爷大可去找有良心的女子去。”

说着就要拍开他的手,从他怀里挣出。

这是醋了?

沈砀黑眸一转,忙将怀里的人搂紧了,低笑道:“我有你一个就够了,怎会去找旁的女子。”说罢,似怕她不信,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卷,在她面前摊开,凑在她耳珠旁哑声道:“我可是你的兰兰,你不要我,我还能去哪?”

而他摊开的画卷,正是前几日~她送给他的画像,上面一丛兰花上,画着一只蝴蝶,是她为了出府给沈砀表忠心用的,季迎柳杏面倏然一红,低斥他:“油嘴滑舌。”

沈砀见她眉目舒展,已然没有方才隐隐不悦的意味,心神一荡,亲了亲她唇角,又从怀里掏出木偶来,“送你。”

那木偶有手掌那般长,雕刻的栩栩如生,尤其是脸上那双眸子几乎和她真人一般,令她一眼瞧出这木偶便是她本人。

季迎柳脸上刚退却的热意忽卷土重来,她诧异的看沈砀一眼。

沈砀轻咳一声,颇不在然的道:“这几日我闲来无事,亲手雕的。”

“你雕这个做什么?”季迎柳诧异极了,沈砀可不是那种做无用功的人儿,寻常朝事都忙不完,不可能空暇时琢磨如何雕小玩意。季迎柳一怔,未接。

“想你时,可以掏出来看一眼。”沈砀肃着脸答道。

沈砀想她时,从来都是登堂入室的来找她,什么时候这般偷着藏掖着了?季迎柳险些被他取~悦自己的话骗过去了,她双眸一弯,接过木偶,忍着笑:“那我还该谢谢侯爷喽,时时刻刻将迎柳放在心里。”

沈砀本就存了取~悦她的心思,见将人哄好了,立马顺杆子往上爬,亲她的唇,边解释道:“今晚我去见了淮南王夫妇商议事情,并不是你想的在风月场应酬。”

季迎柳本也没想着他会解释,一怔,脱口道:“你去见他们做什么?”

“有些要事商议。”沈砀眸色闪烁,却支支吾吾的含混过去。

他自是不会和季迎柳说,淮南王妃见到他便问他要季迎柳,他听了淮南王解释后,才恍然大悟得知淮南王妃便是季迎柳的生~母,她得知他将季迎柳藏在府里金窝藏娇,气的恨不得将他扒一层皮下来,劈头盖脸的扇他一巴掌,若非淮南王拦着淮南王妃,恐怕淮南王妃打死他的心都有了,而他衣裳上沾的胭脂水粉味,便是淮南王妃打他时弄上的。

“是因为上次药店的事找你吗?”季迎柳自然不知沈砀所想,忙问道。

“不是,是私事。”见她关切他,沈砀心头快活,连带前几日被她拒绝的失落也一扫而空,他俯身吻住她的唇。

季迎柳身子蓦的一僵,随即身子渐渐软下来,承受他的唇。

他的唇冰凉,却似带着某种魔力引她沉沦,季迎柳头脑渐渐发昏,紧攥着他的衣襟,等从这一记深吻中醒过神来时,已被沈砀放在榻上。

她心中一惊,忙挣扎着要从榻上起身,沈砀已俯身下来,嘶哑着音吻她的唇角,喘息道:“柳儿,你喜欢我么?”

说罢,不待她反应,霸道的再次吻住她的唇。

..........

次日一早,季迎柳浑身酸痛的从榻上起身,沈砀却破天荒的没去上早朝,反而睡在她身边,见她要起床洗漱,长臂一捞将她捞入怀里抱着:“再陪我睡一会儿。”

季迎柳和沈砀曾是夫妻,从弘县回来后,有数次和沈砀做过最亲密的事,身为女儿家的脸面该丢尽的都丢尽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了,闻言扭头枕着他臂膀,闭目补眠。

可昨夜沈砀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折腾她一夜,和以往疼惜她的态度大相径庭,季迎柳心底存疑,可到底脸皮薄不好意思问出来,她想了想,迂回道:“你是不是有心事?”

最新章节请到hxzhai. c om免费观看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