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节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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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被玛门当成了有意思的玩具,总是放在身边跟着,上手把他的头发揉的乱糟糟。

明明不喜欢,却从不拒绝。因此才会助长玛门的恶趣味。

以及现在,不想答应他的要求,不想让他出征,却依旧勉强自己,想要好好的目送他离去。

压抑的前半段人生,造成了过于隐忍的后天习性,似乎连哭泣都是罪过。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或许会被人误认为懦弱也说不定。

不敢发出自己的声音,一味迁就他人并不是成熟,也不代表懂事。

长久下去,总会有出现问题的一天。

这是不对的。

‘我不明白。’立夏在心里敲了敲住在他影子里的岩窟王。

‘怎么?’脑海里响起英灵的声音。有些冷凝,并且滞涩。

伯爵最近很少说话,除非立夏主动搭话。

如果硬要找出一个时间的分割点,大概是从他与玛门达成微妙的和解后开始的。

但是,眼下并不是谈心的良好时机。

立夏看着阿德里安非常清澈的眉眼,略带叹息的说道:“生来无错的孩子……怎么就不能堂堂正正站在这个世界上,好好做人了呢?”

像是在与伯爵交谈,又仿佛在对造成阿德里安现在这个样子的一切因素进行质问。

“我……”阿德里安用他满是粗茧的手,连带着眼睛,捂住了大半张脸。

立夏分明看到,他指缝里,有泪迹滑出。

眼泪淌过手背粗糙的肌肤纹路,给人以干涩被润泽的错觉。

最后的最后,他也只是颤抖的进行询问:“我真的,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呢?”立夏笑着反问,语气轻松,却不容质疑:“你与‘贞德’一样,都是生在栋雷米的孩子。”

你并不微弱,请自信起来。

你和贞德一样,都是生在栋雷米的孩子。

就算我不在了。

今后,也请……抬头挺胸,堂堂正正的活下去。

阿德里安哭了。

撕心裂肺的哭,他第一次真正的像个孩子一样去宣泄一直以来堆积在心里的情绪。

没有隐忍,没有大人眼里的懂事,也没有他自己心知肚明的,半吊子的成熟。

在知道自己没有‘妈妈’的时候,他没有哭,后来英格兰人烧毁了村子,他没有哭。

奶奶告诉他,父亲不会再回来了,他没有哭。

失去了一切,都不能哭。

他不是唯一一个这样的孩子,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但是,他或许,是唯一一个能够听到这句话的人――

“请昂首挺胸的活着。”

他……大哥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但是,这么好的人,在这一次分离后……再见面就是最后了。

为什么要这样?

阿德里安感受着少年掌心的温热。

“阿德里安,你是我的骄傲。”救国的圣人在对他道谢:“谢谢愿意相信我的你,谢谢愿意答应我过分要求的你。”

“谢谢愿意笑着生活的你……真的,非常感谢。”

因为想要停止人们的哭泣而选择战斗,为了人们的笑容而选择继续下去。

高举救世的旗帜,义无反顾的为法兰西献上自己的全部。

这就是名为贞德的圣少女的一生。

“――我名让那·达尔克,为法兰西而来,为了法兰西,我视死如归。”

“所有的战役,胜负都在于一心。是的,我一直与你们同在。”

少年望着在他眼前落下的,厚重的,贡比涅城的城门,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看见位于垒壁上方的吉尔元帅浑身颤抖着,几乎无法握紧手中长剑。

那双黑且大的眼睛内混浊散乱,有泪水不断溢出。

那冷冰冰的眼泪掉了下来。

吧嗒,吧嗒。

细微的声音,剥茧抽丝般的绝望。

立夏感觉到脸颊上落了朵冰凉的水花,是……眼泪吗?

或许是吧。

落雨。

天空哭了。

草叶莎啦啦的,唱了首关于雨水的歌。

扮演着‘贞德’的少年统帅,已然放弃抵抗。

他转身向后,面向碧翠重山,以及临至几步,步步紧逼的敌军。

“对不起。”立夏抬起头,微微向后方壁垒之上的吉尔元帅回首,目露歉意。

对不起,让你见到这样的事。

吉尔·德·雷元帅的一生,最是敬重贞德,想念到最后自己变成了人人恐惧的‘蓝胡子’,就算这样神志不清的最后,也想让圣少女归来。

但是,死亡的人无法复活。

被留下的人,却有着无法死去的思念。

即使延续到英灵座上,也一直如此。

立夏还记得,过去的时候,saber阶职的吉尔元帅灵基再临到最后,在黑与白的间隙里目光浑沌。

他重现着贞德事迹的同时,元帅也在不断的回想起过去,回想起属于他的圣少女……别无抉择的,崇高又悲伤的一生。

真的,非常抱歉。

后方的勃艮第及英格兰人蜂拥而至,前赴后继,兵戈落错。

这是‘贞德’一生里,最后一次战役。

不同于奥尔良战役的大规模,甚至只能算是一次小规模的冲突而已。

作为传奇的落幕来说,令人格外唏嘘。

一双双带血的手覆盖上少年银白的铠甲,蓝鸢尾的旗帜不再飘扬,被厚重的枷锁桎梏。

比大山还沉重的重量,历史的车轮蹂/躏碾压而过,将他轧入尘埃。

历史的节拍,声声唱诵着尘世如灰。

满目疮痍。

他被勃艮第人带走了。

与一同作战的后卫部队一起,被丢进了牢狱中。

第一天的牢狱生活是难挨的。

狭小的空间里塞满了人,连空气都显得无比稀薄。

第二天他被带走了。

被看守的人推搡着,与法兰西人隔离。

那些曾被他率领过的士兵开始流泪。

立夏与他们仅有一墙之隔。

他听见他们在祷告,在不安的走动,在时间的推移里被赎走。

牢房的隔音并不很好。

夜晚时,他会与剩下的那些士兵隔墙交谈。

看管牢狱的守门人对此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立夏不知道这个中年人透过他看到了谁的身影。

是兄弟吗?还是自己的孩子?

“……贞德大人?大人?”墙壁另一侧的声音唤回了少年神游天外的思绪。

“我在。”

“您放心。”士兵笨拙的口舌,有些局促的安慰着他,“这一边的大家已经被赎走大半了,陛下也一定……会将您赎回。”

“这一次回去后,您就别再掺合这些打仗了。”士兵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絮絮叨叨的,“现在战势已经平稳得多了,把英国佬赶出去只是早晚的事。”

“……嗯。”少年并没有否认,而是顺应了对方的幻想,“那我要想想回去后该做点什么了。”

闻言,那一侧的士兵有些紧张的提议道:“那、那这样的话,您要不要来我的故乡?”

“我是奥尔良人,家母……不只是我家的人,奥尔良的所有人,都感激着您。”他声音听起来有些羞赧,“一直都想当面对您表达谢意。”

“好啊。”少年应答着。

“回奥尔良,回希农,回法兰西。”

这是最美的梦。

在青年人声声的感激里绽放出的,最后幻想。

立夏通过牢房窄小到甚至没有人头大的,非常高的窗口,看向外面的夜空。

晚风乌拉拉的吹着夏夜燥热。

蟋蟀躲在草垛里,清清脆脆的鸣叫。

少年高举着手去触碰清风。

今夜。

星光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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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之前在哪里看到的了

堂堂正正做事,干干净净做人,活的像水一样清白。

所以开这篇文的时候,想努力写出活得像水一样的少年。

推基友的二次元言情文!她超厉害!是触手牌喷字机!(并且天天敲打我码字)

最开始认识的时候我嘴角疯狂上扬,以前从来没想象过能认识这么好的太太,我超爱她的文,愿奉阿旋旋(梨花疏影)为沙雕最强hhhh

我老公总是英年早逝[综] 作者:梨花疏影

星野莉莉发现自己似乎背负了一个诅咒,那就是与她结婚的男性,婚后一年都会离奇身亡。

比如什么遭枪击身亡、寻死成功、被挚友一剑穿心之类的死法。

结婚五次,次次白给。

但凡她真心爱上的男人,总会在婚后一年死于非命。

于是再度回到十五岁的她决定斩断一切因缘,放过他人放过自己。

然而当她拿起自己的日记——

拿着日记的手,微微颤抖。

这时她为了摆脱贫困的生活,居然吊了七个备胎!

……还能怎么办?

分手,必须分手!

#活着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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