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2 / 2)
这事要是成了,沈文宣的钱咱们家每一个人都有份,你想白要?沈根沉着脸盯着他,过去。
沈风脸色发白:这事不是你提出来的吗?当然主要是你干。
我提出的时候你们反对了吗?要是都我干,那钱也都给我算了。
沈风:...爷奶不会同意的。
你干不干?!沈根神色发狠。
沈风抖了一下,忍着恶心和惊悚走了过去,蹲下身,手上发抖地靠近:你、你确定这个真有用吗?
我专门向王家村的神婆问的,她算了好几个时辰才算出来,沈文宣这么不对劲儿,绝对是被恶鬼附身了,等除掉恶鬼,他也活不了,到时候这个房子、里面的东西还有他那个破鞋娘留给他的银子就都是我们的。
沈根嘴角的弧度逐渐扩大,笑得阴毒畅快,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被欲望浇灌得可怖。
他不是想切了我的命根子吗?他死了,那个双儿就是我的,我要在他坟前狠狠地干.他,干三天三夜,把我那几个弟兄也叫来,好好爽爽。
沈华闻言喉咙滚动了一下:沈文宣死了,这个双儿又没有孩子,自然是归到我们沈家来的,你怎么能让外人白占?
管那么多干嘛?有你的一份儿不就行了,再说一开始就是我的,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沈华没有再说话,沈风几次都想吐出来,但又强行咽回去,好不容易把包裹重新包好,推进坑里埋好,再盖上几层树叶。
好了,快走快走。
沈根拿起冥灯笼,还是打头走在前面。
沈文宣靠在门上,眼珠黑的如抹不开的墨,手指又开始一下一下地敲,在只有哒哒哒的黑夜中犹如真正的阎鬼罗刹,手指在敲击第十下的时候停下来。
沈文宣悄无声息地打开门,走到枣树下面把藏起来的引线拿出来,上面抹了油,在沈根一行人快要走到岔路口时拿出火折子,轻轻吹一口气,点燃。
今天晚上有点儿微风,延绵近七八米的引线烧的很快。
砰!砰砰!砰砰砰!
震天动地。
岔路口除了那五个竹筒,周围区域他都撒了□□粉,火光四起,燃的很旺,烧完后就什么都不剩了。
不枉他昨天在厨房捻了七八米的棉花线,搞得手指都有些疼。
火光照在他的脸上,嘴角愉悦地勾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个火人尖叫着从火里冲出来,浑身打滚地往不远处的河里跑,在地面上留下长长的炭痕,估计还有烧掉的血块。
沈文宣挑眉,吹了一声口哨。
何必呢?反正都要死。
这里的声响太大,几乎全村都醒了,各家各户点起了灯,出院门看看发生了何事,人心惶惶。
村长抹了一把还没睡醒的脸,一出门瞅着天边的火光赶忙急匆匆地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
可能有个地方着火了。
那不是村南吗?有个汉子问道。
那边就有河,大家把家里的盆啊桶啊的都拿出来,都跟着我去救火。张屠户扛起自家最大的一个缸走在前面。
村里人也拿出来自家的木桶跟着走,手里举着火把。
村长肩不能提手不能扛,跟一群村里老辈落在后面,前面有张铁牛带头处理事情,他也不着急了,说是要照顾这些老辈,走得愈发得悠闲。
沈文宣看着那个火人跳进河里再也没从河面上出来,笑了一声,回了院子。
焦诗寒从卧房里出来,眼神还有些迷糊,显然还没有睡醒。
平儿被刚才的巨响吓哭了,跑去堂屋找同样惊得心肝跳的大爷爷。
兄长,怎么了?刚才是什么声音?
声音绵绵软软的,沈文宣心尖被触了一下,笑着双手摸摸他的脸颊,把他耳朵里的棉花掏出来。
刚才吓到了?
焦诗寒摇了一下头,又点了点头:有点儿。
手蹭了蹭自己的耳朵,有些痒,眼睛看向沈文宣手里的东西,这是兄长睡前给他塞.进去的,说这个塞了睡眠好。
沈文宣抱住他,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可能是今晚太兴奋,他肆无忌惮地凑近闻了一下他颈后的软甜香。
别怕,我在这里。
村里人赶到村南的时候震惊在原地,这里的火已经消了不少,黑色焦土之上是两具破碎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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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村里人在这里守了一夜,焦黑的地面皲裂,岔路口旁边的几棵树也倒了,场面可怖,很多人还以为是阴秽作祟,吓得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除了那两具尸体以外,有人沿着一条通往河里的炭痕又打捞上了一个人,面目全非,全身都被火烧得烂肉模糊,但好在形体完整,还留着一口气。
大夫!快去找大夫!
沈文宣:正好,我家就住着一位大夫。
说完就走去堂屋里把正在安慰自家小孙子的赵大夫揪了出来。
焦诗寒也想去外边看看发生了何事,但被沈文宣塞了一个平儿,然后被推进卧房睡觉。
现在外面乱的很,等明天早上再看也不迟,乖,先睡觉。
沈文宣抚弄他的头发,手指插.进他长长的发丝,慢慢捋下来,焦诗寒颤了一下,乖乖躺在床上,抱紧怀里哭得困意连连的平儿,抻了一下被子也闭上了眼。
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听话?
沈文宣眸色暗沉,坐在床边垂眸注视了一会儿,心里有奇怪的情绪烧得不正常。
微微低头克制地吻了一下手里即将滑落的发尾,眼睛直盯着闭上眼的某人,看到他的眼捷轻颤了一下。
好乖。
沈文宣嘴角弯起,无声地笑了,起身,在桌子上留了一盏昏黄的油灯,出了院门。
赵大夫正坐在外边给那个还留着一口气的人施针,脸上的表情凝重,看上去很不乐观。
他伤得实在可怖,张屠户刚才把这个人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一用劲儿竟然撸下来几块烧焦的血肉,村里人顿时不敢动了,就地围着他们用竹子简易搭了一个棚子挡风,离家近的被赵大夫吩咐去家里烧热水。
村长派人去县上通知官府,这儿的事太过毛骨悚然,而且出了人命,这就不是他这个村长能管的了。
几个大胆的站在棚子外看了这个烧焦的人面目半晌,再看他身上还留着一点儿的衣服,想到另外两具碎裂的尸体,猜测道:
这、这三个人该不会是老沈家的三个孙子吧?你们看他们三个身上的衣服,虽然毁了不少,但能看出纹路是一样的,这是一家人吧?
另外几个闻言仔细辨认了一会儿:好像是有点儿像。
大夫,他能说话吗?
赵大夫收回自己的血针,眉头紧皱:都伤成这样了,嗓子肯定也烧坏了,当然不能,但他还有一丝神志,也许能点个头摇个头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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