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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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看不懂!我懂!

梧言像是被踩到了什么痛脚,他当机立断的冒出了几句工地英语。

森鸥外:

这是什么发音?是他听不懂英文了吗?

目光看着梧言脸上得意洋洋的表情,嗓子哽住了想要说出口的话。

站在一边的爱丽丝可不顾及那么多,毫不留情的叉着腰大肆嘲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什么发音啊!

梧言表情一僵,气急败坏的赶人,赶紧走!我要关店了!

梧言急吼吼的推着两人出了酒吧,大门在两人眼前轰然关闭,森鸥外摸了摸鼻子,看向身边还在发笑的爱丽丝。

没想到梧言君的这个人格会不认识英文呢。

哼~爱丽丝抬起小脸表情得意,像是战斗胜利的高傲天鹅,爱丽丝都认识呢!

森鸥外的下句话让爱丽丝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不过爱丽丝酱,我身上的钱都给梧言君了,所以小蛋糕

啊啊啊啊啊啊!爱丽丝抡起小拳头锤着赔笑的森鸥外,气愤叫道:笨蛋林太郎!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啦!

爱丽丝金色长发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气乎乎的迈出脚步走的飞快,小皮鞋踩在地上故意发出重重的声音,身后森鸥外碎碎念不断,表情委屈灰溜溜地跟着爱丽丝。

面对爱丽丝埋怨的指责,他被打击的越发像一个颓废的中年大叔。

作者有话要说:森鸥外手忽然伸进口袋

梧言:【警觉.jpg】难道要掏手术刀来个割喉?

实际上

森鸥外:刚刚给爱丽丝酱擦嘴的手绢好像折反了,奶油不会搞得口袋里到处都是吧?

第41章

「想要造谣很简单, 而洗清就很难,人们总是会轻易相信一些自己未知的事情,即使那些事情自己稍加思索就能够明白是无稽之谈, 但他们依旧选择了相信,为什么因为平静的生活过于无趣乏味了, 况且,既能够显得自己高人一等又能够看见一场滑稽的舞台剧何乐不为这一切还是在有阴差阳错巧合的情况下。

柃子课桌面被鲜红的油性笔画的乱七八糟,桌洞里还塞了只死老鼠。

这可真是以前未能享受到的关注, 虽然不是正面的。

她所过之处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落在她身上, 伴随着窃窃私语的指指点点让柃子瞬间成为殿堂中的主角,而被目光注视着的感觉让她忘记自己曾经是多么平庸的一个人了。

甚至不去思考目光中的情绪, 当然, 如果没有人会在她桌洞里塞东西就更好了。

女人烦躁的不知是第几遍洗去门板上的油漆,男人的阴鸷的视线落在油漆之上,女人跟男人的关系在连续不断的流言蜚语之下也不似之前那么好了。

男人的目光落在小小的柃子身上, 柃子处于少女发育的花季年龄,身体如同含苞待放的娇花一般青涩,面对着连续不断发生的灾难事件她白皙的脸庞显得憔悴无比, 一双眼眶之下乌青,眼眸黯淡无光, 男人半晌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

我去解决这件事情。

他如此说着。

柃子眼眸一闪, 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男人的背影在柃子逐渐昏暗的视野里越来越远。」

梧言放下了手中的钢笔,舒展了一下坐的僵硬的身体。

已经过去很多天了, 锚点他依旧没有找到是什么,但是按理来说,自己不可能会将锚点安置的如此隐秘。

难道是被谁插手隐藏了不成?

梧言略有些烦躁, 耳边传来风吹过纸风车发出的簌簌声让他冷静了下来。

江户川乱步那边也不知看出了多少,排除掉童话书的可能性已经足以,再多询问下去恐怕会暴露时间线的问题。

想要他接纳他那是不可能的,那双粘稠的暗红色眼眸,一旦自己示弱开口绝对会被吞噬掉吧?

魔人费奥多尔吃了个烟花见面礼八成现在正思考着如何炸回自己,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那更加是天方夜谭,搞不好还会被坑的一点渣子都不剩下。

那么

梧言一瞬间想到了太宰治进医院前的那通电话,他知道了些什么

太宰治究竟是怎么进医院的这么久还不省人事。

重重疑点都指向他,所有的信息几乎要跳上脸来告诉梧言太宰治是关键!,虽然自己巴不得太宰治一直呆在医院才好,但是

嘛,算了,就让他跑一趟吧。

梧言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围巾,熟练的一圈一圈围在脖子上,如同抵御他人伤害的围墙,也仿佛是隐藏自己情绪的面具。

半边脸埋在围巾中,鼻尖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薄荷凉意,使得他思绪越发清明。

漆黑的眼眸中倒映出灰沉的天空,路上的行人神色匆匆,一片灰蒙蒙的世界里梧言不紧不慢的行走,格格不入。

风来带暴雨降至的泥土般腥气,树在狂风中摇曳,飘零的树叶打着旋落在了脚边,空气中湿意逐渐开始飞涨。

啊糟糕了。

他后知后觉,自己可没带伞,到时候估计要淋雨了。

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下雨之前走到医院里。

等等

梧言又发现了一个巨大盲点,自己好像不知道太宰治在哪所医院啊

算了这不重要

轰隆

灰沉的天空爆发出鲜红的闪电,如同被遮盖住的真实露出了獠牙,向着麻木不仁的人们发出刻薄嘲笑。

是红色的闪电。

梧言此刻甚至还在神游天外,很稀有的颜色呢,除去自己见过的紫色和白色,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红色的闪电。

听说还会有那种漂浮在空中的球形闪电,听起来很神奇的样子,可惜没怎么见过。

下一秒,倾盆大雨当头浇下,瞬间把梧言从走神的状态中踢了出来。

快步走到一处屋檐之下,他拧了一把围巾,变成深灰色围巾从中滴落下大大小小的水珠,溅起一地水花,在大雨之中显得十分微不足道。

雨水蜿蜒崎岖的从梧言额角滑落,被他毫不在意的拭去。

老实说,他在注意到灰沉天空时就已经意识到了自己要淋雨的命运,或许多走几步早些站在屋檐之下会躲避开被淋湿的命运,再或者说他提前注意到并拿把伞。

后者属于人们都有的懊恼和后悔,但是已经发生的就是发生了,再如何懊恼如何后悔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反而这些情绪会变成一颗小石子落进心里带起负面情绪涟漪。

毕竟,有很多时候,人在濒临崩溃都是由于一点不值一提的小事,那么,如果把这一切当做必定会发生的事情,躲避不开的结局,是否就不会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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