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不胖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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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没有理她,继续为湮星打抱不平:看着她兴高采烈地跳进你挖的坑,还真有点不忍心呢。我看这个恶毒女配不像狐狸,倒像是个傻兔子。

呵,那是因为你宿主我太聪明了。阮绿棠自恋地眨了眨眼,耸肩道,还有啊,你别把我说的像个大坏蛋一样,我这都是为了她好懂不懂。

不过湮星可不懂阮绿棠的苦心,刚回到元阳宫的那个晚上,她就马不停蹄地去先前那片密林同黑袍人告密去了。

启禀师尊,灵匙确切在元阳宫内,只是弟子尚未查清具体方位。

黑袍人从头至脚裹在黑布之中,辨不清他的表情,只是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他并不甚愉悦:这么长时日,你就查出这个?他从喉咙里发出咯吱几声响,一声怒斥陡然炸了开来,废物,要你何用!

湮星吓得浑身一个哆嗦,即刻跪了下去:弟子无能,还望师尊恕罪。

黑袍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湮星,将她晾了好一会儿,才看着颤栗不止的湮星阴恻恻说着:自从那次仙魔大战,魔尊被重创,我魔族便被从中原驱赶出去,在黑暗中苟延残喘数百年之久。奇耻大辱,灭族之仇,怎能轻易忘怀!

魔族式微,唯有夺取灵匙等待魔尊苏醒。等到魔尊重现于世,再配以灵匙之力,届时,天地之间莫非我魔族领土。到时候,我魔族所受的耻辱,定要让他们加倍偿还。

而你,湮星,就是我魔族第一功臣!

黑袍人平复了下激动的情绪,踱步到湮星身边,伸手按住她的肩头,语重心长道:魔尊就快苏醒,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湮星,为了魔族大业,你要加倍努力才行。

他的一番话恩施并重,将整个魔族的复兴压到湮星一人肩上,湮星被压得抬不起头,只能低声应道:弟子定当全力以赴,不负师尊所望。

嗯,听到湮星的保证,黑袍人心情好了些,略一用力将湮星从地上拉起,声音里带上几分刻意的关切问道,近日你没遇上什么麻烦吧?

没湮星摇头摇到一半,突然想到什么,犹犹豫豫地停了下来,回道,只是弟子近前几日受了些伤,虽然已无大碍,可昨日施法时只觉经脉阻塞,喉中沤血

还不等湮星说完,黑袍人就打断了她,冷哼一声:这点小事不用向我汇报,没有什么大事,你就先回去吧,不要引起云阳宫人怀疑。

看到了吗,阮绿棠一挥手让系统把监控画面收起来,嘴中说着,这才是真正坑了湮星的大坏蛋,下次再认错就罚你一年不准升级。

系统听话地收起画面,狗腿地连连附和:是是是,湮星的那个师尊还没有你这个师父十分之一好。

阮绿棠悠闲地倒了杯酒,纤长的手指在釉质茶杯上轻轻扣响:没关系,我会好好照顾湮星,把她从这个坏蛋手里解救出来,保证让她以后再也听不得魔族魔尊这样的字眼。

她将杯中清酒一饮而尽,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

系统打了个冷颤,在心中小声吐槽:别说了,我看你比魔族还可怕

黑袍人的一番演说颇有成效,湮星那日回来以后,黏云鸿黏得更紧了,恨不得与他同起同睡,从早跟到晚。不过云鸿现在是宫主备选人,除了日常练功外,还有许多云阳宫秘辛要学习,比之前更加忙碌,与湮星相处的时间较之前反倒更少了些,就连阮绿棠也难得见到他几次。

直到小半个月后,阮绿棠才又在防守得严丝合缝的议事殿堂见到了云鸿。他正站在元阳宫主晏睿广身后,屋内还有元阳宫的几位长老。

云鸿天资聪颖,性情温润,心怀大义,修为更是远在同辈之上,是我云阳宫主的不二人选。晏睿广靠在宽大硬挺的实木座椅上向下看去,各位长老觉得如何?

得到一片附议后,晏睿广又转头看向阮绿棠:师妹,你意下如何?

云鸿能得到宫主与各位长老的认同,是他的福分,只不过,阮绿棠顿了顿,语气软了些,云鸿才刚获得继任资格,如此这样,怕是其他弟子无法信服,师兄又为何如此着急?

她的发言引来了一片骚动,几位长老摇了摇头,面露悲色。

晏睿广叹了口气,笔挺的腰板弯了弯,整个人苍老了许多:师妹,我时日不多了。

这?阮绿棠皱起眉,在晏睿广身上来回扫了几圈,喃喃道,我竟什么都不知道

是我没让他们告诉你,晏睿广笑得淡然,凡人一世,固有一死,我们虽是修仙之人,生老病死却也一样都逃不得。

百年前,我以命血为契,灵匙为引,与各大仙家掌门联合镇压了魔族首领。可随着时间消逝,我们的命数与阵法一同衰弱下去,我能感觉到,阵法已经摇摇欲坠,魔尊,又要重现世间了。他吸收了百年的怨气,在阴气深重的炼狱中修行,魔力较之百年前更加强悍。

我已经做好了与魔尊同归于尽的准备,只是,灵匙万万不能被魔族夺去。所幸,我们元阳宫还有云鸿在。

我能感觉到,他和灵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云鸿是守护灵匙的不二之选,也是对抗魔尊的希望。

晏睿广的这番话太过沉重,一时间室内寂静无声,只有云鸿红着眼圈,咬牙抑制住心中感伤:宫主,听闻南海有秘术,可活死人肉白骨,弟子不日便启程去为您寻来。

晏睿广笑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孩子,生死有命,你不必为我挂怀。待魔尊卷土重来之日,你能守住灵匙,就足够了。

宫云鸿还要说些什么,却被晏睿广一声厉喝打断了:何人在门外?

一片戒备的空气中,阮绿棠打开了门。

呀,她轻笑一声,是我的狐狸回来了。

第40章 湮星(11)

狐狸?云鸿年纪轻些, 自然没有长辈沉稳,最先惊疑出声,师父, 您何时养了只狐狸?

不是我养了它,是它找到了我。阮绿棠转过身来, 抬起小狐狸的右爪挥了挥,来, 见过各位师叔。

小狐狸难得听话一次, 弱弱地嗷呜两声, 乖巧极了。

不过这样一来, 小狐狸便尽数暴露在各位长老与晏睿广面前,小巧雪白的一只,独特的带着圆弧形状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蓬松柔软的狐尾紧张地把身体围成一团, 隐约透出几分灵动。

有长老忍不住出声赞叹道:这狐狸品相甚好,像是开了灵智, 阮宫主真是慧眼。

晏睿广却是一言不发,反倒从座椅上站起身, 踱步走到阮绿棠身前仔细端详。他眉心微锁,神色微妙, 小狐狸被他这样盯着,不安地动了动身子,将自己整个头都埋进了狐狸尾巴里。

阮绿棠察觉到小狐狸的反应,不动声色地伸手挡住晏睿广的视线,顺手在小狐狸脑袋上重重揉了两把:怎么,师兄若是喜欢,送给你也无妨。

小狐狸身体僵了一瞬, 紧接着阮绿棠放在它脑袋边的手指上就传来一阵刺痛,她被小狐狸咬了一口。

小狐狸把她的话当了真,晏睿广可没有。听到阮绿棠的话,他反应过来自己盯着狐狸看了太久,这才直起腰身,微微摇了摇头:看到这只狐狸,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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