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鸳鸯和好如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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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江易寒屋中,倒是充斥着温情蜜意。喉嗓处蹦出一个个悠扬的字符,情情切切。

江易寒稳坐榻上不动,一切任着自家傲娇夫君。花作尘喝得酩酊大醉,根本不知身前的人是谁。是龙阳羡也罢,出于本能,白衣小公子贴上身去,泪落连珠子,咬着他的唇不放,手不自觉地滑来滑去。天阶夜色凉如水,屋内的纱帐受不了轻晃,蓝颜倾城,“江复……”

只有窗外的青墨衣裳公子,眸中流露几分杀机。

花作尘醒来时,身上趴着一个江易寒,“呃?”玛德,身子疼死了,他根本动不了,这死江复!花作尘抬头张口咬扯着那张脸蛋。

“哎!!!疼!”江易寒惊醒,第一眼便是花作尘看冤家的眼神,“干嘛这眼神?”江易寒无奈。

“我要!告你!迷!奸!”花作尘愤愤不平。

“边去,你自己喝醉的。”

“哼!”

“昨晚也是你先动手动脚动身子,今早又动口的!”江易寒有理,咄咄逼人的节奏。

不承想,底下的花作尘撇嘴哭了,一行行泪落在枕上。

江易寒陪笑哄着,“好了,零零,我错了,对不起,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你知道刚开始我骗了你,为什么不知道后来我……那么爱你?”

“我……”花作尘声音越来越低,“我害怕。”

“不要在乎我哥的话,他巴不得你跟我分呢。花零零。”他笑。

“还有。”花作尘心有余悸,“先前在院子里给你准备生辰礼,然后突然出现了一面镜子,把我吸了进去。我看到,一个红衣公子,被人活活折磨死了。”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折磨他的人,是他的夫君,还有他夫君的哥哥。”花作尘抬头,江易寒则是明显的一愣。

“怎么会?对了,镜子?”江易寒疑惑,难道是息机那面镜子?是他吓唬的花零?过分了,江易寒辩解:“不用害怕,那面镜子我见过,它是通过幻象来激发人内心的恐惧,都不是真的。”

“是吗?”花作尘渴求安慰。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江易寒捏了捏他的脸蛋,“还有——”江易寒笑,“想不到夫君这么在乎我嘛。”

花作尘嘟嘟嘴,忍笑避开江易寒的目光,“哼。”

“幸好思念无声,否则我怕你震耳欲聋。”那人笑,却又矜持了几分,“那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哼!”

“嚯,非要我强上是吧?”江易寒按倒了。

“……又欺负我。”

“让你不听话。”

“让你跟息机眉来眼去,搞暧昧,下次再这样,老子特么先弄死你。”花作尘气哼。

“喂,你对我那么冷淡,还不是我太想你,把他当作你了吗?”江易寒还委屈呢,“你跟那个剑仙又是怎么回事?从实招来啊。”

白衣公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只不过陪他演出戏而已。他想……拒绝温不笑的追求,非说自己不做那些有违人伦之事。”

“不会吧,温大公子那么好的个人,他居然拒绝了?服了。”

“诶,带不坏人家诶。”

江易寒抱了花作尘起来,“好啦,少管别人的事了。”

“好~”

“总算乖一点儿了。”摸摸狗头。

看见零复又好在一起,众人都很无奈,息机强颜欢笑,敬酒打趣又祝贺。江如练心下含恨,但也不能做出什么伤害花作尘的事来,不过,那个青墨衣裳的公子到底是谁?

不过零复两个又好在一起,也没以前那么明目张胆、肆无忌惮了,两个人安安分分在一起喝酒,说说笑笑,君子动口不动手,花作尘动口。

因为虚无幻镜的事,江易寒差点跟息机吵起来,息机故作委屈,只说是镜子丢了,最后江易寒也信了,花零零无事便好。

而温不疑发觉龙阳羡对自己哥哥冷淡了,便欢喜地霸占了自己哥哥,开心。“哥哥。”不疑笑着,伸着帕子,右手捏着一块糕点,“把不言玉吐出来,我喂哥哥吃糕点。”

“啊……”温不笑迟疑许久,张了张口。

温不疑脸上笑意消失,愣住了,“不言玉呢?”怪不得一直不见哥哥说话。

“不笑。”龙阳羡站了起来,脸色有些难看。

温不笑微笑,额上生花的同时,一滴滴泪落了下来。无……妨……他打了个手势。

那一日,龙阳羡的话句句伤人心,温不笑独自跑到了山崖前,痛哭许久,草木生悲。将不言玉吐在了手中,温不笑毫不犹豫地奋力扔了去,哭了许久才回了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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