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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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控制一个人, 首先得了解他最在意什么。韩逸舟轻轻按下呼叫键, 不一会儿, 一个保镖模样的男人走了进来,帮我查查re的小接班人最近在干什么,每天都会去哪些地方,跟紧他。

男人点了点头,立时退出了办公室。

韩逸舟接着对只比自己小了没几岁的外甥女和外甥说: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担心了,我会处理好。

陆行苍和陆行渊两人面面相觑,轻轻皱眉表示无法理解舅舅。随后,他们并行离开了办公室,走至地下停车场上了同一辆车。

陆他山的行动路线已经摸清楚了,舅舅为什么要去动re的小接班人?就因为re是娄珊珊和陆他山两人都在意的?陆行苍自言自语道。

re的体量,的确是一块肥肉,但前阵子不是通过曝光承心把人拉下水了吗?re的股价确实因为喻朝辞陷入绯闻而短暂下跌,可风波一过又涨回去了,且高于之前的股价。陆行渊用手指轻轻扣着方向盘,如果动re有用,陆他山就不会接连把后面两人爆出来了。

陆行苍深以为然:舅舅这次的安排,确实欠妥当。陆他山必须消失,如果舅舅的事情败露,我们就更加没了竞争力。

我去安排人。陆行渊骤然捏紧了方向盘,做掉他。

承心停车场内,喻朝辞爬进自己车里,调出了这辆车的行车记录。看车子的行进路线,他一度认为陆他山是憋坏了,不然每天风雨无阻地开车兜一大个圈子做什么,而且开车的速度慢极了;绕完一大圈子,陆他山又会准点达到某家餐厅用餐,随后便随意视察在这座城里的mivanluu私人定制馆。

前阵子因被承心矫同的琐事缠身,他没那个工夫留意陆他山。可一旦放松自己,他的脑子又开始胡思乱想,尤其是想起宇文瞻说的那句话:陆他山这是在套路他,获取他的信任,让他不再相信其是同性恋之后就放松警惕。现在陆他山每天跑出承心溜达,指不定是和曾经闹得沸沸扬扬的小情人约会去了,一天不见,如隔三秋的那种,否则怎么会风雨无阻。

坐在驾驶座上的喻朝辞看向副驾驶位,慢慢靠过去,试图在靠垫上找到些什么。

但副驾驶的靠垫很干净,没有任何头发残留。

他又吸了吸鼻子。

但坐在驾驶位很难闻到男风整个副驾驶位上的味道,于是,他改为跪在驾驶座上,像一只巡查着自身领地的动物,先将鼻子贴到驾驶座上。

这辆车的座位都采用了真皮皮套,皮革这类面料具有很强的气味分子吸附性,所以如果车子每天有固定的人坐,是肯定会留下一些气味的。如果那人用了香水就再好不过。

经过细闻,他闻到驾驶座上只残留了很淡的广藿香,除此之外就再没别的味道了。

再闻副驾驶座

到了下午四点,陆他山很准时地出现在停车场。然而刚靠近车,他就看到喻朝辞撅着屁股,就像一条伸懒腰的大猫似的趴在驾驶位上,闻着什么。

气候入春,天气时而燥热时而湿冷,像喻朝辞这种年轻气盛的大学生总是脱衣服最快的那批人,所以此时的喻朝辞只穿了一件宽松的毛衣。当人趴在驾驶座位上时,他身上的毛衣经过细微拉伸便很自然地往前滑,绝美的腰线便若隐若现。

陆他山看着眼前的人愣了片刻,突然觉得是自己穿多了,似乎有些发热。他轻咳一声,问里面的人:你不做警犬简直是公安部门的一大损失。在闻什么?

听闻声音的喻朝辞猛地起身,随后砰的一声撞到了车顶。嗷!他立时捂住自己的脑袋,你怎么走路没声音啊?

是在检查我有没有带其他人上车吗?陆他山轻挑薄唇浅浅一笑,为什么非要在出门时检查,这么想被逮个正着?

你最好别带陌生人上我车,我有洁癖,如果被我发现车子不借了。喻朝辞爬出驾驶座。

陆他山紧跟着钻进车内,看着他道:放心,这是最基本的尊重。走了,不送。

在引擎的轰鸣声中,古铜色的跑车扬长而去。

目送车子驶离,喻朝辞马上联系上司机,边跑边道:叔,马上备车,在南门等我,我五分钟后到。

陆他山在晚餐前的遛弯必定经过承心南门,而且有固定路线。所以只要沿着固定路线走,跟上陆他山不是问题。而他自己常开的明黄色跑车太过亮眼,找辆较为常见的大奔跟踪陆他山显然更合适。

晚餐前的固定路线完全避开了繁华的市中心,只沿着郊区走,而且走的全是较为荒凉的小路。喻朝辞不敢跟太紧,只能远远地观望着,看古铜色的跑车开得像承心的ai代步甲壳虫。

今天这条路上车子挺多啊。司机看着从身边经过的两辆面包车道。小少爷,陆家少爷来这里做什么?

这不是不知道所以才跟来看看吗?

正听着玫瑰人生的陆他山透过后视镜扫了一眼跟在身后的车辆,突然踩下油门开向就近的荒芜区域。

两辆面包车也跟着加了速。

跟在之后的喻朝辞突然困惑,陆他山怎么突然提速了?

等喻朝辞追踪陆他山的行车轨迹到达一片废旧工厂时,他发现陆他山已经把车停在了门口。而刚才超他车的两辆面包车也停在门口。看着这面包车,他突然有种不安感,于是对杨叔道:叔,你找个隐秘的位置把车藏起来,我去里面看看。

小少爷,要不要一起进去?

你等在外面,好有个接应。有事我会联系你。他马上下了车,朝废旧工厂里走了进去。

陆他山独自走在宽大的厂房车间中,一边走一边解开着西装纽扣。在听到明显的、细碎又繁多的脚步声后,他提声道:还要藏吗?等你们半天了。

这一声后,从两辆面包车上下来的人齐刷刷地走近了略显昏暗的废旧厂房中。他们或肌肉虬结,或面相阴狠,看着就不是什么善茬。

陆他山脱下笔挺的西装随意扔至一边,并摘下了右手的手套。

打手们也不多废话,立时一冲而上。

喻朝辞绕着大厂走了半天,愣是没找陆他山。他联系上车里的杨叔,问:陆他山有从正门出来吗?

没有小少爷,你还是快出来吧,这里面似乎很危险。

但是喻朝辞已经听到了打斗声。他来不及回杨叔的话,马上循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跑去。

杨叔和喻朝辞失了联,愈发着急了。

经过一阵苦寻,喻朝辞终于寻到了陆他山所在。空荡的厂房里,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八九个正在痛苦呻〇吟的男人。而此时的陆他山像极了西装暴徒,面色阴鸷的、以近乎碾压的力量掐住了一个身材较为矮小的男人的脖子,轻而易举地将人提离了地面,随后把人甩至铁锈斑斑的顶梁柱上,发出碰的一声。

矮个男人立时因强烈的脑震荡昏死过去。

十几个兄弟被打得只剩一个,最后一个明显慌了。他从裤管里掏出刀子,毫不留情地朝陆他山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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