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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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陆他山的关系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想着法子把我带到这个地方,我还真以为你是来买泡妞工具来的。

我不是,我没有。宇文瞻绝对不承认。

以后我再陪你出来,我就跟你姓。去灯塔国交流次数多了,没接受灯塔国绿卡,却学来了一身灯塔国的毛病。那么多女人还不够你应付吗!还有时间来多管闲事。

宇文瞻抿了抿嘴,心说这两兄弟不愧是亲生的,平时开玩笑都不带生气,但是一旦生起气来就跟天崩地裂似的。

怎么说他也在承心住了一年多,交情还算有点的。他解释道,你、你要是不乐意,以后我就不帮忙了。

看到宇文瞻脸上尴尬的笑意,喻朝辞心里有种奇怪的滋味。抱歉,刚才语气太重了。他侧过头,盯着路边的花坛。他承认自己看到娄珊珊就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才把火气撒到了平时亲近的人身上,但以后我和陆他山的事情你别管。

以后绝不多管闲事,我保证。宇文瞻立时显出狐狸般的笑脸,并举起手发誓道。见气氛有点缓和了,他又问,那刚才那些照片还要不要?

喻朝辞冲他翻了个白眼,径直朝停车场走。

宇文瞻抬了抬双眉,还是把和合影发给了他。

坐在车里的喻朝辞心烦意乱,左右来回地划着手机屏幕。突然间,那个交易app又出现在视线中。鬼使神差的,他点了进去,戳开了和富婆姐姐的聊天框。

当自己的感情陷入僵局之时,他更希望看到其他人发展顺利的感情,特别是富婆姐姐的。富婆姐姐,你跟你的小男朋友成了吗?他一并发了个粉扑扑的笑脸。

不过富婆姐姐没有立刻回消息,好像没在手机旁边。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正在副驾驶座打瞌睡的人突然被叮的消息提示声惊醒。他立时解开锁屏看了一下,是富婆姐姐回消息了:没有。应该不可能了。

好的,自己失恋,想吃点糖,结果那边也黄了。

为什么?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他问。

我不了解他。

你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怎么可能还不了解?喻朝辞抓了抓脑袋,觉得感情的事情还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认识越久,越感到陌生。我现在都不知道对我热情的他与对我置之不理的他,哪个才是真正的他。无奈与失落充斥在字里行间。

他轻轻皱眉猜测了一番,回道:我不信这么久了,他对你没有表达出任何态度。你有感觉吗?你觉得他喜不喜欢你?

聊天框里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更新消息。喻朝辞很关切地,耐着性子等了五分钟,终于得到了回复:或许喜欢过。但是因不可抗力,他把那个会爱人的少年藏了起来。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藏起了少年呢?你去了解过吗?

了解过,感觉知道了,但并没有完全知道。有些事他也不愿意说。

喻朝辞几近抓狂,在屏幕上咄咄逼人地回道:感情的事是相互的,如果他对你表达过喜欢的意思,没道理是你一味地去了解他,而他却不主动向你敞开自己。他喜欢你,为什么不愿意让你去了解他呢,你这小男朋友说好听了是任性傲娇,说难听了就是自私,是养在温室里被宠坏了的孩子。

他并不自私。富婆着急辩解道,他不愿意便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他。

看到富婆护夫心切,喻朝辞也怂了:我只是为你打抱不平。你应该默默地为他付出了很多,而他却只知道把自己缩在壳里。这不公平。

我付出是我的选择,他怎么看待我的付出,如何回应是他的选择,我们互不影响。这是你告诉我的。富婆姐姐回道。

课题分离确实是他最喜欢分享给朋友的社交心理学,但当切身遇到这种事的时候,他确实有些窝火。大抵人终归是自私的动物。

然而就在他打算继续吐槽小男朋友封闭自我的毛病时,他突然愣了一下。

他在这里吐槽其他人是个躲躲藏藏的缩头乌龟,可自己什么时候对陆他山坦诚过,主动展示自己让对方了解自己?

也许陆他山至今都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脸的原因。

一想到这里,心虚的某人又把文字框里一大段的吐槽给删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安抚的语句:不要灰心,慢慢来吧。如果他心里有你,问题是可以解决的。你要相信自己,姐姐这么人美心善。

其实前两句话挺违心的,他让富婆继续努力,但自己和陆他山之间的问题,又能以什么方式解决?假如富婆姐姐与她小心上人的处境和他与陆他山的处境相似,他又哪里来的信心觉得问题可以解决?

你也没见过我,就能确定我人美心善吗?

喻朝辞在手机前笑了笑,最终在简单的寒暄之中结束了对话。

如果没有娄珊珊,喻朝辞觉得自己应该会坦然接受陆他山的示好。但只要一看到娄珊珊,他就会想起躺在床上离世两天都每人发现的母亲。娄珊珊是个无法忽视的存在,她不仅是陆他山的母亲,其管理的麒麟还是re的股东之一。

他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和娄珊珊的关系是绝对无法缓和的。

而当他越不想看到娄珊珊,娄珊珊偏偏就会出现在他面前。

偶遇奥特曼之后的第三天,当re要召开股东年会的时候,身为股东的娄珊珊如约而至,并且带着陆他山。

陆他山和娄珊珊的席位被安排在靠近投影仪的方向,只要喻朝辞抬头去看投影在墙上的年报分析,就能看到陆他山认真听报告的侧脸。

年会很重要,但是喻朝辞总是听着听着就走神了,走神时的共同特点就是目光落在陆他山的侧脸上。

认真听了一小时半,娄珊珊这女强人也难免分心。她瞄了一眼正在笔记本上记录会议内容的陆他山,同时还瞄了一眼斜对面的喻朝辞。然而无意间的瞥,她突然发现喻朝辞的目光正好落在陆他山身上。

也许这视线的停留已经持续了很久,就在她发现到喻朝辞的这一行为时,喻朝辞就像一只受惊的动物,眼神一秒转变,如同看待侵略者一样看着她。即便这种目光的转变与其中的敌意已经掩藏得很深,很不经意了,但娄珊珊在商场里驰骋了多年,什么人没见识过,这种经过掩藏和修饰的眼神,是瞒不过她的。

她轻轻垂下眼,也假装什么都没发现地转过头,继续听报告。

会议进行到一半,进入了茶歇时间。

喻朝辞觉得自己心神不宁,只好借着去洗手间的名义离开了茶歇室。

洗手间里,他掬了一把冷水敷到自己脸上,大口地喘了一口气,好让自己冷静下来。明明会议的两小时内陆他山都没看过他一眼,可他却反而各种浮想联翩。

洗了个冷水脸,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准备回茶歇室的时候,他偏偏在洗手间门口撞到一个人。

随着视线惊讶地上抬,陆他山再次映入了眼帘,让他的自我镇静做了无用功。

好久不见。陆他山率先打招呼道。

喻朝辞进入了全身炸毛的状态,倒不是生气,而是心里有种莫名的惊慌感。也没有好久,三天前就见到过。他佯装镇定地笑着回道,看样子身体恢复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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