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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长安瞧见顾爻出来,连忙带着顾子期过来,你没事吧?

顾爻没应,在许长安想要抱起顾子期时,猛然捏住他的手腕,直到将顾子期牵到自己身边才放开他。

第三次了!

疼到想哭的许长安在心里咆哮。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一定要让顾爻好看!

抬头面对上顾爻冷漠的脸,许长安又怂了,那个,我们能打个商量吗?

顾爻看着他。

许长安小声道:以后可不可以别捏我的手腕了?

顾爻说:不可以。

许长安:

嘤。

协商失败,面对顾爻一而再再而三的防备,许长安就是再傻也看出来了,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他?

顾爻心说你究竟存着怎样的肮脏心思,难道自己不知?

面上仍是不显,甚至反将许长安一军,核桃夹。

什么?许长安第一次没听明白,直到顾爻又说一遍,他才恍然大悟,手指粉碎器还在他的身上。

他说过这东西危险,所以顾爻担心他伤害到顾子期,就不让他动顾子期。

没想到啊,顾爻也有好好听话的时候。虽然听话的方式有点废手腕,但许长安还是感到十分欣慰。

冯管家问道:什么核桃夹?

许长安哪里敢说,立刻道:我这就去把它放好。

然后一溜烟回到房间,把手指粉碎器扔进了最角落的柜子里吃灰。

再出来的时候,顾爻还是拦住了他,那模样明显是不放心。

许长安道:你可以搜身。

顾爻也不客气,将他搜了个彻彻底底。

手法之熟悉,让许长安怀疑昨晚顾爻给自己脱衣时,是不是也在借故搜身。

但是瞧见顾爻笨手笨脚的样子,他又觉得应该是自己多虑了。

冯管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还以为二人同床过后关系越发亲密,心里美滋滋的,也不枉他事前悉心教导顾爻如何与男子洞房了。

直到确认许长安身上连根针都没有,顾爻才准许许长安抱顾子期,但也一直守在旁边,保证许长安若是有什么动作,他都能在第一时间制止。

许长安对顾爻的小心思毫无所察,跟顾子期在花园里玩得开心,追逐撒泼了一整天,还顺利从饺子荣升成了好饺子。

虽然依旧是饺子,但是升了级的饺子,已经不再那么普通了。

夜里躺下时,心满意足的许长安已经累瘫了,给顾爻掖好被子就呼呼大睡起来。

半夜,顾爻看着被许长安裹住一起摔到地上的被子,真不知道他每天给自己掖被角的意义何在。

次日,许长安又是从冰凉的地上醒来,身上照旧连条可以遮盖的被子都没有。

他的风寒也从轻微鼻塞,变成了严重鼻塞,并伴随着时不时的咳嗽。

冯管家担心他身体抱恙,夫人,还是让老奴唤大夫来为您瞧瞧吧。

没事,过几天就好了。许长安摆摆手,爬起来洗漱穿衣,顾将在院子里?

冯管家答道:是的。

许长安又问:从前顾将晨练,有人陪着吗?

冯管家摇头,顾将都是自己晨练,没有人陪着。

许长安也就不再纠结晨练,专心着手于眼下的事,劳烦您带我去庖房煎药吧。

冯管家还欲再劝,见许长安意志坚定,便不再多言了。

煎药须得几个时辰,期间不仅要注意添加柴火,还要防止火势过猛,故而整个过程都离不开人。

虽然许长安说过不用帮忙,但冯管家担心他受不了烟熏火燎,仍旧坚持守在外面等候吩咐,却没想到许长安竟然当真一句怨言也没有,直到将汤药煎好,从头到尾的处理都很得当,全然不像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丞相之子。

吃完午膳,许长安也不着急,避开冯管家把顾爻叫到屋里,才说是要给他喝药,门一关,却当着顾爻的面把汤药全倒进了痰盂里。

顾爻面无表情地看着许长安,袖中的拳头捏得死死的,已经知晓这恶毒之人接下来要怎么羞辱自己了。

许长安却把痰盂递给了曾厉害,寻个没人的地方,偷偷把它倒了。

曾厉害万万没想到,许长安包揽煎熬一事竟是为了阻碍顾爻康复,心中直竖大拇指,三公子放心,小的一定处理干净。

临走的时候,还轻蔑地看了顾爻一眼。

有三公子在,这人只怕是永远都别想康复了。什么狗屁战神,安心当个傻子去吧!

顾爻也没想到,许长安此举居然不是想逼迫他喝下痰盂里的汤药?

待曾厉害走远,许长安才坐在顾爻面前,一边用手指粉碎器给他夹核桃,一边认真地告诉他:别担心,虽然你因为受到刺激变痴傻了,但以后一定会痊愈的。只是你的痊愈不是因为汤药,那东西对你没用,所以喝不喝都不碍事,明白了吗?

顾爻没说话,呆傻的模样像是在反问什么才有用。

许长安语塞。

杀死顾子期?原谅他做不到。

许长安只好打哈哈,总之你一定会好的,相信我就行了。

顾爻不知道许长安是从哪里来的信心,光是听到许长安提起痊愈的事,他的胃里就是一阵翻滚,根本不想多问。

第8章 论演技谁怕谁

佯装喝完药,实际是吃完核桃,许长安便陪顾爻一起在府里散步。

走至凉亭时,远远看见曾厉害站在一旁,小心伺候坐着的两个人。

灭门惨案后,如今将军府里就只剩下顾爻和许长安两位主子了,许长安倒是有些好奇,还有谁能让那狗仗人势的曾厉害站着服侍。

冯管家也很意外,圆场道:想必是有客人来访吧。

曾厉害上手很快,已经接管了他手中的大部分事宜,现在他有权管辖的事项已经很少了。

许长安走过去,见主人家还没来,那两位客人已经享用上了美酒和佳肴,倒是半点不客气。

也不知道究竟是何等显赫的身份,竟敢在将军府里丢了规矩。

许长安拿捏不准,不好发脾气,先问曾厉害:有客来访为何不报?

曾厉害却一反常态的显得有些卑微,小、小的正要去报,您就过来了

许长安懒得戳穿他撇脚的谎言,刚要问这两位姓甚名谁,就听其中一人嘴里嚼着花生米,口齿不清地道:三弟怎的如此生分?倒像是不认识哥哥们了。

三弟?

许长安一怔。

什么三弟?

这个时辰才从房中出来,怕是还没睡醒罢。另一人打量着顾爻,言语间的恶意毫不加以掩饰,痴傻归痴傻,身子倒还壮实,想来三弟这两日应是尽兴了。

言罢,二人淫.笑出声。

许长安终于反应过来,这两人压根不是什么身居高位的大人物,而是原身的两个哥哥,许安.邦和许安定!

他只在刚穿书时见过一次,由于当时原身害怕得一直盯着脚下,连头都没敢抬起来,他才完全不知道这两人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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